个笑话,将我牢牢的搂入怀中,“也是,哪个精神病会承认自己有病吗?刘诚,带她走吧。”
刘诚得令,拿了绳子将婆婆给捆起来,塞进了后座上,开车离去。
而我们则是等另外的车来接,陆简苍去监狱里面要了几个创口贴,把我刚才摔倒时候手上的伤口贴上,模样十分温柔。
我瞧着他,又问,“简苍,你真的要把婆婆送去疯人院吗?”
“是,”陆简苍颔首,“我绝对不允许任何对你有危险的人出现,你不知道吗,她刚才居然要杀你,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就……”
说到这里,他陡然说不下去了,继续处理着我的伤口。
沉默了好一阵子,我终于忍不住说道,“昨晚我偷听了你的电话,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很害怕,也不敢相信,所以一大早就来问,陆简苍,他真的好可怕。”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我不告诉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了,只是时间太长,还没查到证据。谁知道我刚知道真相,就被你听到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我不知道。”我认真地说道。
我是真的不想知道这些,或许不知道,我还能天真的以为,我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