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毁灭了，找个p。”
“等下，你说什么？”沈默突然道。
叶荣不明所以，道：“我说证据早就被毁灭了，找不到。”
“不，你刚说谁把证据毁灭了？”沈默一把抓住叶荣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杨子华。”
沈默刚才的疲惫突然一扫而空，眼睛放光道：“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好好谈谈。”
叶荣被他弄得浑身汗毛倒竖，“干嘛？哥可不搞基。”
沈默根本不理他，直接拉着他往附近的咖啡厅走，“我的性向很正常，你知道李传承的案子结案的事了吧？”
“知道，mn都开始拍卖了。”叶荣道。
“上面让以意外来结案，你也看到过现场了，你觉得那他妈能是意外？”沈默暴了句粗口。
叶荣笑道：“确实不是意外，以我这点可怜的刑侦知识都知道那是谋杀。你也说了是你们上面让当意外了，不是有个词叫‘潜规则’吗？”
“去他妈的潜规则。”沈默再骂。
叶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年轻的警察跳脚，这家伙长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看着严肃又方正，一看就不像是会说粗话的人。
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