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从上到下只有那么一两个人知道而已。”魏杨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杨握着拳头道:“那是因为我用了药之后反应很大,有一次手痛晕过去了,刚醒来的时候便听到给我用药的那个护士跟许立强说,问是不是停止用药,这种药我根本承受不住。还说这药没在人身上用过,恐怕会出人命。他们都以为我还没醒,没想到我将这些话全听见了。后来我告许立强的时候想请那护士为我作证,那护士本来还答应了,可是出庭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来。”
说到这儿,魏杨的一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是回忆起了最艰难的那段岁月。
叶荣则陷入沉思,这个事件对于许立强来说确实算是巨大的污点,但问题是,如果真的想告许立强,他们没有确定性的证据。唯一能找的,就只有那个证人。
“你后来没找过那个护士?”叶荣问。
“当然找过,可是后来那护士就辞职了,不知道去向。”
叶荣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温梅。”
叶荣一听这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人他竟然知道,那是许立强养的小蜜之一。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