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碰任何一个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和我待在同一张床上。”
丁舒曼没回应,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合着我还得感谢你洁身自好,让我不那么难受。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或者说是丁舒曼单方面被蓝世萧紧紧抱着。
蓝世萧的上身是赤裸的,下身也没裹多厚的布,加上丁舒曼穿的是比较薄的睡衣,所以两人抱在一起,能轻易察觉到互相的变化。
丁舒曼的身子很软,让蓝世萧爱不释手,一点也不舍得放松,不一会儿,就闻着丁舒曼淡淡的发香睡了过去。
丁舒曼就没那么好受了,她一晚上都在心里暗骂蓝世萧“流氓”,后半夜才终于捱不过去,彻底进入梦乡。
第二天,丁舒曼醒来时,蓝世萧已经走了,只留下了昨晚换下的脏衣服,围过的白色手巾和一张纸条。
写着:帮我洗衣服,早晨在客厅。
丁舒曼洗漱过后,走出客厅,桌上摆着两碟煎蛋,一碟糊了大半,另一碟卖相完好。
丁舒曼二话不说就把糊掉的煎蛋给倒掉了,吃着剩下那碟煎蛋时,心里也在纳闷,蓝世萧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亲自下厨,明明做得难吃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