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潭死水的屋里充斥着这格外压抑的气氛,凝结的氧气好像被一点点抽走。
丁舒曼看着自己的那件红色晚礼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刚刚自己还呵护着抱在手里的晚礼服,现在凌乱的躺在地上,且被剪坏。
“你说你看见夏安然进了我的房间?”丁舒曼又问了水清儿一遍。
水清儿告诉丁舒曼,夏安然趁她取手机的时候,鬼鬼祟祟进了她的休息室。等夏安然出来,水清儿觉得奇怪,就进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了被剪坏的衣服。
“是夏安然,就是她进来的!”水清儿看着丁舒曼,眼神诚挚而坚定,又道:“丁当,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帮了你这么多次,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难怪,刚刚我去后台拿手机,就碰到夏安然了。”丁舒曼并没有回答水清儿的话,而是想起了之前那一幕。
看来,夏安然很有可能就是始作俑者。
丁舒曼肯定了三分,但留有一些疑问残存在心中。
“清儿你先回去吧,你也要好好比赛,就先不用管我了。”丁舒曼淡淡道,看不出情绪。
“好的我这就帮你找——什么?你让我回去?你不找夏安然算账了?”水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