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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把这事告诉乔湄儿,估计乔湄儿就不是胃疼这么简单了。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毕竟她说了,人家乔湄儿信不信还是一回事儿呢。
丁舒曼刚进入声乐练习室不久,水清儿就来了。
看着水清儿的打扮,丁舒曼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今天水清儿打扮的和往常不同,黑色的吊带裙披一件半透明的外套,露出雪白的香肩,多了些小女人的妩媚。
声乐课不用打扮成这样吧,水清儿这是干嘛来了,不怕冷啊?
“丁当,我这么美你嫉妒了么?”水清儿看着丁舒曼一直盯着自己,心血来潮,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是啊。”丁舒曼懒得辩驳,顺着水清儿的意说下去。
水清儿听到夸赞,难得好心情,第一次看丁舒曼觉得没那么不顺眼了:“算你眼光好。”说罢,扭着腰肢进了声乐室。
丁舒曼看着水清儿这样子,总觉得好像一个人,像她从前的样子。
不知多久以前,丁舒曼也像水清儿这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只为他能多看自己一眼。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蒙蔽了自己的双眼,让自己陷入泥沼,万劫不复。
然,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