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并不能知道，只有等到莫慧亲自说出口了。
莫慧点头道：“没错，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我来是想问你，试戏的结果如何？”
毕竟丁舒曼是她莫慧一手推荐的，所以她自然很关注丁舒曼的最终结果，当然她相信丁舒曼是有这个实力的。
丁舒曼道：“女二号最终是柳如怜的。”
她也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而当丁舒曼说出了这个结果时，莫慧就早已经洞悉一切了。
在莫慧看来，柳如怜能够竞选为《寒山战记》的女二号，完全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她现在和陈泽如的关系，对于天娱上层的部分人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陈泽如也会用尽一切手段，想办法为他的情人做出一切可以做到的事情。
“唉，没想到我最怕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最终，莫慧还是无奈的感叹道，她扶了扶额头，然后道：“那你可要小心了，以我对柳如怜的了解，这段时间她估计会猛踩你几脚。”
想当初，有一次柳如怜与她莫慧力争一部电影的女一号，而因为柳如怜实在喜爱这部电影的角色，陈泽如便以他的势力，为柳如怜争取下这部电影。
当时莫慧并没有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