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着乔楚一定会平安。
“昨晚什么事?”相一白听到了曲意的话,隐隐觉得她说的昨晚的事可能和乔楚身上的伤痕有关。
曲意并不知道乔楚是不愿将这件事告诉相一白,只是觉得他们夫妻二人交谈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提及这件事,于是便将昨晚的见闻与经过一一同相一白讲了出来。
“这群人渣……”相一白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乔楚的遭遇,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他倾尽所有如此宝贝的女人竟然被他们这样对待?不将他们搞得家破人亡,他相一白就不配为一个男人!
手术进行的并不顺利,由于连日的奔波劳累和昨天晚上的惊吓,使得乔楚的身体更加虚弱,孩子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乔楚就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谁是病人家属?”护士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冲着走廊上的二人问话。
“我!我是他的丈夫。”相一白噌的站起身,跨到了护士身边。
“嗯。现在病人情况很不乐观,七个月早产,你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护士像是例行问着公事。
“保大人!医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妻子!孩子都是次要的,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妻子!”相一白手有些哆嗦的签下了字,语无伦次的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