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斜了一眼,黎末就知道已经有人通知烟姐了。
调酒师又递了一杯酒给黄毛,黄毛刚想问为什么黎末的是瓶,自己就是一杯。旁边就有手下说,这是调酒师让黎末给自己敬酒赔罪呢。
黄毛觉得手下说的也有道理,这酒喝完了,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当下拿着酒杯就要和黎末碰杯。
黎末接过啤酒,掂量了一下,看着黄毛一脸猥琐的笑,一手端着酒杯要跟自己碰杯,另一只手却往自己的腰上搂去。
黎末冷笑一声,酒瓶握在手中,没有丝毫犹豫冲着黄毛脑袋挥了过去。
一声闷响,绿色的啤酒瓶在黄毛头上开了花。鲜血混着玻璃碴流下。
由于酒吧里这种也是常事,客人们只是震惊了一下,也有胆子小的尖叫着出了门,大多数还是该喝喝,该跳跳。
黎末一下得手,攥着手里的酒瓶就往旁边挥去。旁边的喽啰们吓得退开几步远。
黄毛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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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了好几天,发现没有人来接黎末。一般来说,驻唱的女孩都没什么背景,不然早就做领班了,工资高,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