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线旁的警察呵斥着挡住了叶安安。
“她冷!地上那么凉!”
叶安安的声音很小,很哑,警察根本没有听清。叶安安抬起头,眼睛红得像渗血了一样,她喊着,
“你让我进去啊!她冷!你让我进去啊!地上那么凉!”
叶安安哭喊着瘫倒在了地上,她冷啊,院长妈妈冷啊!
有了解情况的警察过来,把叶安安抱了起来,跟同事说了情况。
“死的那个是孤儿院的院长,这是孤儿院的孩子。可怜的,孤儿院里最大的就是她了,院长这一死,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了。”
那个警察怜悯的看了看叶安安,还是没让她进去。
叶安安站在警戒线外面,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她没有等到她的院长妈妈,她只等到了一个没有过完的年。
后来有好心人凑了钱,给院长妈妈办了丧事,还买了块很好的墓地,就在黎末父亲的那个墓园。
叶安安抱着院长妈妈的骨灰盒,怔怔的走向墓地。
她的院长妈妈那么高,胖乎乎的,怎么就成了那么一捧骨灰,躺在那么小的一个骨灰盒里面,然后放在那个用水泥封闭住的小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