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手脚在恢复蜕皮,你看着她,别让她抠蹭,会留疤的。”薄凌一脸正经交给叶安安一项重大的任务。
“怎么了。”
薄凌要走,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揪着,回头是黎末用嘴咬住了,可怜巴巴的指了指平板,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不抠,可不可以带回来点肉,公司附近那家烤鸡,拜托。”
薄凌失笑,心情大好,他都不知道黎末是多会写下的。水汪汪的眼睛,手里一直在拜托,长两个耳朵竖起来,背后的尾巴摇一摇就更像小狗了。
医生说吃清淡,薄凌就天天给她喝粥,她嘴里都快淡出鸟了,黎末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真的很久没吃肉了。
“看心情,你要是听话,我就给你带。”薄凌摸了摸她的头,亲了一下,走了。
薄凌坐在车里给医生打电弧,认真的询问黎末吃肉的事。听见医生亲口说出可以适当这几个字他嘴角上扬到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身上可以适当碰水,肉也可以适当。真是好消息,家里的“小狗”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高兴间,车子开到郊区的一个破旧仓库,薄凌阴沉的走下车,身上那种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打开仓库门,迎面扑来一股尿骚臭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