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凌坐在那里,不顾手里还在流血,用另一只手慢慢摸上电脑屏幕,像是真的触碰到了黎末的脸颊一样,痴痴的看着电脑里的人,一颗眼泪从薄凌脸上划过。
“少爷”
陈潇进来送文件就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薄凌一只手在滴血,一只手在抚摸电脑屏幕,像在抚摸天下最宝贵的珍宝。
“去给我找纱布镊子来,赶紧。快去呀。”
陈潇把文件一把扔在沙发上,赶紧跑出去给薄凌找纱布。
“少爷,你忍着点。”
陈潇想把薄凌的手抠来,却没想薄凌的手握得太紧,而且有些血已经凝固。他只能强行把薄凌的手掰开。
看着双血肉模糊的手,陈潇鼻子发酸。布满老茧的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透明的玻璃渣深深刺进肉里。
“你这是何苦,你这样末末知道也会担心的呀。你倒下了谁保护末末。”
陈潇硬着心,把玻璃渣一块一块夹出来放在盘子里,有些甚至已经在肉里看不出来啊只能把镊子伸进肉里,抠出来。
薄凌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一声也不,好像受伤的不是他的手一样,面无表情的看陈潇给他处理伤口,听他絮絮叨叨。
“你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