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干杯，谢谢您愿意给股市这次机会，我干了……”
“刘总，好酒量，最佩服您这种人了……”
“顾总也是年轻有为啊，看好你，来来来，喝了这杯……”
……
顾昱辰前挂着得体的微笑，手端酒杯，挨个敬过那些老总，说服他们签下手里的这份合约。
“合作愉快，王总。”
顾昱辰送走客户，吐完以后趴倒在路边不愿动弹，他真的太累了。可过一会，他还是拍拍灰尘站起来，抱着西装上车回家。
从他回a市接过已经快要破产的顾氏那天起，从那天去白家祈求原谅那天，他再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欠白雨雪，欠仍在医院养病的顾义昌太多了。
顾昱辰已经不记得被人拒绝多少次了。所有以前的亲戚，合作伙伴，朋友听说他的事迹后都唾弃他，都对他议论纷纷。听到他是来借钱的以后，都语气不善推脱着挂断电话拒绝他的请求。在他登门拜访时都被人拒之门外。
那时候的顾家在众人眼里已经没有诚信可言，顾氏倒下也是迟早的事，谁会愿意把钱扔进一个未知的无底洞。
白氏日益风生水起，顾氏却即将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