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老大,是我。”门外传来凌雨的声音。
“进来吧,怎么了。”
“老大,闻人霈刚才发邮件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这是什么意思,贼喊捉贼,还是……”
“好像最近总统和闻人霈在一个法律条例上意见相左。两个人有些争执,今天闻人霈回家的时候气呼呼的。这个条例如果实行,对闻人霈极为有力。”
“嗯,那也不能否认他贼喊捉贼的可能。继续盯着吧。”
……
一转眼,薄凌已经走了一个月。虽然黎末每天都会跟薄凌通话,但还是抑制不住浓浓的思念。叶安安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有些凸显出来,行动开始变得迟缓不方便。还好学校已经不用去了,工作室那边陈潇也在走的时候打了招呼,让她开始安心养胎。
薄凌到了伦敦,联系了方泽把黎末和叶安安托付给他。方泽喜嘻嘻一口应下来,好久没见黎末了,真是想得很。薄凌有些吃味,但他是自己最放心的人,恶狠狠的叮嘱了好几遍才挂电话。
叶安安开始变得脆弱敏感,用担心在伦敦的陈潇。是不是就会哭出来,陈潇忙的焦头烂额。一边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边是的手足失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