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薄凌让我保护黎末,我肯定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危害。你好自为之,黎末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我,还是薄凌,都会让你死的很惨。”
“再见,君先生。”
方泽收回刚才的儒雅,锐利的双眼像两个冰窟,冷冰冰的看着他,伸出手要跟他告别。
君祁硬着发麻的头皮,不情愿的伸出手。果不其然,方泽渐渐使劲,他感觉自己的手像被一个绞肉机搅进去一样怎么抽都拿不出来,而且越来越无力,头上冷汗渐渐冒出来。
终于,方泽面无表情的松开手,转身离去。君祁低头看自己得手,惨不忍睹,没有一点血色,缩在一起,根本动不了丝毫,只能烦躁得给司机打电话,叫人来接。坐在车里,君祁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手,都说十指连心,现在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手还是惨白的颜色,只是现在他恢复了知觉,又痒又疼,像有人在用针扎指头。
君祁气恼的踢了车子一脚,手却不经意碰在门上,钻心的疼,后背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淋湿了他的衬衫。薄凌,又是你。我一定会新仇旧账一起讨回来的。黎末,你也给我等着,一个臭婊 ,子装什么清高,破鞋,等我拿下你看我不玩死你。君祁想完就疼晕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