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那里一片平坦,向她没怀孕一样。黎末哭出来,孩子,孩子呢,孩子去哪了,她拔掉手上还在输液的针管,挣扎着要坐起来。一动肚子上剧痛无比,“哎,你干什么,躺下,快躺下。你可是刚在这里开了刀子怎么可以坐起来,”
值班的医生跑进来遏制住黎末,把液体重新插在她手上。然后拨通一个电话,恭恭敬敬的告诉那人黎末醒了。
“我的孩子呢,医生,我的孩子。”黎末着急的问。
“你放心吧,在婴儿室,一儿一女,恭喜。您的孩子生命力真顽强,你送来的时候都快断气了,您的儿女还顽强的与死神做对抗,早产几天,没什么大碍。”
医生笑眯眯的说,对黎末的孩子赞不绝口。黎末欣慰的笑了一下,眼里就出喜悦的泪。
“那,是谁救了我。”黎末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
“还是在说我吗。”一个有磁性的男声传来,黎末看过去,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 “你把我忘了,也对,这都快两年了,忘了也正常。不过我可没忘了你,美丽的小姐,我们在z国见过……”
那男子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外面套着灰色毛呢大衣,胸前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