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开门啊!”
凌翼红着脸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喉结在慢慢长出来,声音也变得和以前不同了,想一想那个梦,他懊恼的甩手,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做那种梦,还是和小铭,他是弟弟呀。凌翼想到两个字,“变态”他会不会是变态,才会做这种梦。
“小翼,小翼你出来。”薄铭着急的敲门,使劲儿通过磨砂玻璃往里面看。
凌翼调整好情绪以后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薄铭焦急的脸,他的脑海里又出现那个邪恶的梦,他愧疚的几乎不敢抬头看薄铭。
“小翼,你还热不热。”薄铭惦着脚尖去摸他的额头,凌翼耳朵又开始变红,他摸了摸薄铭的头,意外的摸到一个大包,“怎么了这里?”
薄铭支支吾吾的摆手,凌翼想到自己刚才推他的那一把心里更懊恼,空有一肚子气没办法发出去。他猛的把薄铭搂紧,心疼的搜他的头,躁动的心渐渐平复。就算知道自己对小铭这种需要个关心也许是不正常他,可他始终停不下来,他就像罂粟一样让他着迷上瘾。
“唉,这是什么啊。”薄铭无意间看到凌翼床上的污渍问道。
凌翼窘迫的一把把床单拉了起来,挡在他少年,“什么也不是,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