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兢兢业业的,有疾厄来求救者,他从来不问其贵贱、长幼、妍蚩、怨亲善友、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从未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见彼苦恼,他亦若己有之,深心凄怆,不避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
只是他有恻隐之心,却做不到无欲无求,他想将医宝堂发扬光大,手里没几个招牌那还能行?
而天花这病是不治之症,多少年来,人们是闻天花皆丧胆,季珩好不容易的了天花药方,却还没暖热了,就又交了出去,这让他如何心甘?
“行了,患者,养生之父母也!”杨雪晴又道。
季珩连连叹气,罢了罢了,从小老师就教育他,学医者不可仅承家技,更须精研医道,那药方原本也不是他的,他如今能有个学习的机会已经是不错了。
有了药,加上杨雪晴的医术,葛文宇的病症很快就痊愈了,而梁静云的花斑癣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转眼就是七天,这七天沈蓦然恢复的也很不错。
今儿一早,六安村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之前封村,大家都怕会死在村里,如今疫情解除了,衙门的人也撤了,村子又恢复以往的自由和宁静。
一解除封村,季珩就回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