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顶上,这里可以让他看到这整个院子的格局。
烈阳点了点头,突然又感觉天太黑,主人可能看不到,就又恩了一声,道:“都打听清楚了。”
“说。”
烈阳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据金玉满堂的东家说,那块玉佩是他在当铺买到的,后来属下又去了当铺,确定那块玉佩是一个叫沈蓦然的男子所当。”
沈蓦然?
彦瑾猛然转身,沈蓦然?是今天跟他一起比赛,一起在泥潭中泼水,又一起去河边清洗的沈蓦然?
“这镇上有多少个叫沈蓦然的?”彦瑾问。
烈阳摇头,“属下去衙门查过了,就平泉村沈家独一个。”
彦瑾仿佛听到了什么一阵哭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不可思议的后退一步,差点就从屋檐上掉下来。
“主子!”
彦瑾摆了摆手,脸上有几分的痛苦,“你先下去吧。”
“是。”烈阳有些担心,只是主子命令他不能不听,只得是一步一回头的退了下去。
夜风吹过,衣摆纷飞,云层挡住了月光,看不清彦瑾此刻是什么表情。
他只是盯着手上的玉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