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仵作,他对一些有毒的草药还是了解一些的。
杨雪晴不说,想着就是仵作应该知道,而她也就不用去出这个风头了。
再说有仵作在呢,她去抢这个风头,岂不是要招人嫉恨了?
听完仵作的话,县老爷问道:“何处有乌头?”
“回老爷话,乌头这种草药还算常见,山里就能采到。”仵作回道,“乌头这种草药的毒性很大,即便炮制过用量也是需要谨慎的,看尸首此刻的状况,应该是服用量不大,所以当时没发作,而是到了今天早晨才发作。”
乌头山里就能采到,那这肯定就是昨天接触过范氏的人才有机会!
“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让衙役分别去查案子,有人去了杨家,有人去了作坊,也还有人将在场的人一个一个的挨着问话。
“昨天从作坊回去后,我就一直在家的,家里的人均可作证。”杨雪晴道。
衙役摇了摇头,“家里人很可能给你作伪证,他们自然是向着你说话的,还有别人能证明吗?”
杨雪晴笑了笑,摇头,还真是没有了,却猛然又想起,“阿阳和李萍也在我家,他们也可以作证。”
衙役思索片刻,绕过了杨雪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