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越只能像是处理公事那般的思维去思考，去行动。
但是情感，望望都是无厘头，没有原因，说不清，道不明的……
云池一直窝在沙发上，沉浸在对自己的极度失措中，忘了时间。
手机一遍遍响起，重复的铃声，响起，断掉；一会又响起，断掉……
不知过了多久，云池忽然晃过神，手机响了？
顺手拿过来，接通，“喂——”
“我的姑奶奶，你这有气无力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秦蕊担心地问，“你要在不接电话，我可报警了。”
“忘记开铃声了，害你担心我有罪。”云池音声有些沙哑，“我能有什么事情，下班就回家了。”
“你说那份文件的来历或者是做什么用的吗？”秦蕊问的有些急。
“他没说我也就没问。”云池忽然想起邮件的事情，“回来忙忘记了，邮件我还没有来得及收了。”
“来不及了，还好我使用私人笔记本跟你传的邮件。”秦蕊说的急促，“我的电脑安装了安全防盗系统，跟你发出邮件半个小时后，报警系统出现警报，为了以防万一，我只有选择撤回邮件。全部删除。”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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