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这不可思议的猜测,“当年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要是知道我是她的父亲,要么不会认我做师父,要么就会告诉我她是我的女儿。”
听季云天这么说来,阿言沉默着,没再吱声。
“难道陆蔓像凌越一样怨恨我,才选择了消失?”季云天自言自语,“也是,恨我是理所当然。”
“那,门主现在会认小姐这个女儿吗?”这是阿言,包括韩弈城都想知道的结果。
季云天若有所思,“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能原谅陆蔓的母亲当年所做的事情,但是,也想通了,无论怎么说,陆蔓是无辜的受害者,这些年我也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无论她是否怨恨我,都依然是我的徒弟,我的孩子只有凌越一个人。”
“是吗?当年既然造了这种孽,又有什么不敢承担的?”气愤的声音在季云天的身后响起,火药味十足。
季云天转过身,看着推门而入的季凌越,“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季凌越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密码是我妈妈的生日,这是你虚伪、求于表现的一种方式?”
“凌越,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找爸爸有什么事情?”季云天完全忽略季凌越对自己的态度,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