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远离市中心,交通和生活不算便利,这里的房子出租费和卖出价格都不算贵——当然,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对这些没什么概念,那个年代,房价也并没有涨到不可仰视的地步。
我们跟着孔东城选了一个出入那个男人家的必经之路,在树下隐藏好,特别找了阴暗的地方,远离保安亭。大路上有路灯,应该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们在树下一开始站着,后来蹲着,最后索性躺着,夏天,晚上有露水,但还是算干燥的,我靠着树剥花生,酒劲已经去得差不多了,身边放着铁棍,时不时的碰一下,这种生活,一切我想都不敢想。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有一件让我越发叛逆的事情是,自从我用烟灰缸砸了齐老师之后,自从我不在重点班之后,无论我多晚回家,家人都不会找我……
至少当时我认为他们没找过我。
我有时候甚至期待他们报个警什么的,但是没有,他们最多就是等我回家的时候再对我开骂。
言归正传,我们坐在树下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多,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把差点迷迷糊糊睡着的我惊醒了,我醒来的时候,孔东城已经死死握住了布包着的铁棍,盯着前头,等路灯下面一个人影骑着摩托车一晃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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