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招呼地几乎没办法忍受。
最可笑的是,打到最后,他忽然还说:“我叫你们爷爷行么?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我快要死了……爷爷饶命……”
从硬到软,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我们差不多没力气的时候,孔东城又照着他心肝窝踹了一脚,在他喘不上气来的时候,说:“下次见一次打一次,那个臭婆娘也是,我会打死你们!”说完,带着我们立刻离开。
打人这事儿是很爽的,尤其是打那些你觉得是恶人的家伙,挥出去的每一棒子都像是在释放心中的恶气,即便是抽到手软也不觉得累。
我们三个打完人之后一路小跑又来到江边,夜深人静的,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t爽,真t爽,可惜那个贱人不在,要不一起打。”孔东城说。
我说:“打女人?不大好吧?”
孔东城说:“屁话,沈秋颜也是女人,照打。”
我摇了摇头,说:“那个时候没把她当女人看,而且现在,不也不打了么?”
孔东城说:“我现在也没把那个人当女人看,就t一条母狗!”
江昊拍了拍孔东城说:“哎,你不是说,你都已经破了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