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经过那个老板……”
江昊说:“最后他不是很霸气的说了句:干什么,知道这里归谁管么?又是有后台的人啊……”
我说:“那老板看起来挺年轻强壮的啊,不定是道上的。”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江昊说。
孔东城说:“别废话了,快走吧……”我们三个本来就加快脚步沿着大路走,现在开始一路小跑。
没想到这一晚上,就因为把那个张鹏辉打了一顿,居然遇到那么多事,我还真是第一次过上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我们三个身上没钱了,直接在市区的马路边人行道躺椅上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听到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吵吵嚷嚷的我们才醒来。
我们几个灰头土脸的往学校走,孔东城说:“怎么样,这下好了吧,你妈妈的看你大爷的红灯区,看得咱们都没地儿睡觉。”
江昊说:“你有脑子没脑子,那家伙明显站起来就跟着我们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就是我不看,该追的还是追,你t信不信。”
“呼……操,浑身疼……”孔东城说。
我说:“要不先别去上课了,各回各家吧,或者有宿舍的回宿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