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种,你t有种!”
一阵阵碎裂的声音,一阵阵撞击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一切才恢复平静,我也慢慢坐下去,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地面上还躺着好些人,有的在翻滚,有的干脆不动。
我第一次看到打群架打到这么惨烈的地步,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也是这次大战的参与者……
我忘了那天是怎么从酒吧里走出来的,忘了是自己走出来的还是被搀出来的。总之,后来我进了医院,和江昊、孔东城他们在同一个病房。
我印象最深的记忆,开始于三天后,那是秦哥再次来找我们的时候。
我们在医院里已经无聊了两天了,其实伤地不算太重,至少我是这样,大舅也来过一次,看了我的情况后只是说:“这种伤你以后还得经历很多。”
那天,秦哥走进来跟我们聊了几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大战被酒瓶子砸倒的人来。我问秦哥那天的情况,秦哥告诉我:“那天伤的人不少,死了一个。”
我有点震惊,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有点震惊。
不出我们所料,死的那个果然是被酒瓶开了脑袋的兄弟,但可悲的是,他并不是死于那一酒瓶,而是死于心肌梗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