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特别难看。
秦哥一边扫视周围,一边说:“呵呵,怎么觉得和咱们打交道的都是附中的学生。”
“阿菲,你也认识虞南吧?”
吉他女笑而不语。
我这时候才知道吉他女也是我们学校的,看来我们学校的人才真是不少。
楚文鸳说:“那岂不是很好,现在秦哥是我们学校的实际控制者。”
这回秦哥也不说话了,目光落到我身上。
“你怎么伤成这样。”秦哥说。
我还没说话,但我看出秦哥眼里有点失望,好像觉得我还是战斗力不够似的。
但这个时候,那个吉他女说:“这酒吧里,能打的没有几个,萧凌一个人至少定了五六个人。能活着已经不错了。如果救援来早点儿……”她看了一眼楚文鸳,说,“说不定地上就不用趴那么多兄弟,萧凌也不用受伤了。”
我有点感激她。
楚文鸳立刻说:“对不起菲姐了,我们大概是来得太晚了一些。”
她们俩对望的时候,明眼人大概都看得出来这两人好像有什么恩怨。
秦哥说:“谁带萧凌去包扎一下,去附近买点药棉纱布,不要总往医院跑,跑多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