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沈秋颜说:“你说呢?”
她盯着我,盯得我有点心里发毛,昨天我拿伞走的时候居然忘记了这回事,而且我一个下午没来上课,也没能还给她伞……再想想,昨天好像晚上八点多才停雨。
我想为自己开脱,大概这算是一种本能,虽然这样不太好,我说:“今天应该不会下雨吧……”
我的话说完还没几秒,窗外一个闷雷响过。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沈秋颜说。
我说:“得了,我也没带伞,我陪你等着就是了。”
沈秋颜眼睛一翻,说:“我没时间陪你等……你明天记得给我把伞带回来。”
我叹了口气,也是,这家伙有钱人,叫个人来接还是很容易的,而我居然傻到因为早上有那么一点阳光而再次没带伞出门,却不知道春天的雨从来都莫名其妙就飘下来了,而且我身上的撞伤和擦伤什么的浸水容易感染。
只能希望雨不要下得太大了……我想。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我是说下午放学,中午因为下雨我连饭都没吃,沈秋颜那家伙好像也没去,她自从失势以后,变得朋友极少,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按计划下午我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