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怒,又带着几分害怕,一边大骂我们不是学生,一边被他们带出了人群。
而陈伟父子则聪明的多,那位“陈先生”见有人走上来,说了句:“不用你们请,我们自己离开。”临走还看着我,说,“小同学,不可以风言风语哦!”
我对他啐了一口,他不理会,带着陈伟赶紧逃了。
不知道今天他们怎么会和这个什么副校长一起出现,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我也根本不需要管这些,我要做的是解决脚下这位,以及一直站在身后没动的那位……高手。
直到这时候,那人忽然又开口了,还是那一嘴强调有点怪的普通话,说:“你!打也打了,该干的也干了,还不放了他!还踩着他做啥子?!”
我的脚并没有离开虞南胸口,反而以那只脚为基准挪了挪身子,脚掌也因此挪了挪,虞南疼得直叫。
我说:“你,就一定要做这个混蛋的狗么?你问问你身边、身后的人,还有谁愿意做这个王八蛋的狗腿子!”
那个“高手”,直挺着身子。可以看得出来他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拳,伤得也不算轻了,但他还是直挺着身子没有一点儿屈服的样子,说:“他是龟儿子也好,他是杂种也好,那是对于你们来说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