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脑细胞了,而且做好了搏命的准备,你t说他不是主谋,说你就想教训教训他?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们是什么?”
沈秋颜说:“我又没一定要你帮忙,是你自己为了那种幼稚的理由非要跟我赌气,你这个家伙……我其实早都不想理你了,谁知道怎么会常常遇上。”
我有点儿气得发抖,连我都不知道我这时候干嘛那么气,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本就该是皆大欢喜。我却总觉得自己被侮辱、被欺骗,被人玩弄了。
我说:“就冲你这几句话,今天你也别想走了,兑现承诺吧,我也不用别人看见,也不用你唱歌,你就给我跪下来!”
沈秋颜看了我一眼,说:“跪下来?那是你干的事,不是我干的事,让开!”
我说:“你是想被丢到江水里去,还是想跪在这里,跪完走人。”
沈秋颜说:“你这么爱跪,自己回家对镜子跪去,我不会跪任何无关紧要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无关紧要的人”,再次让我心中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眼看着沈秋颜要跟我擦肩而过跑路了,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说:“别走!”
沈秋颜惊了一下,说:“你干什么?又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