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开第一次利用我当诱饵引出刁金贵不谈的话,其他时候倒还算是讲信用的。
当然,就算是这样,我也绝不能表现得太信任她,让她觉得我好骗,我说:“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是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问题,你搞清楚我们的位置,我们不是朋友,也做不成朋友,我们始终都是对立的,你还不明白?”
沈秋颜说:“呵呵,如果我不明白,我绝不会选择打电话给你问你敢不敢,我会直接叫人去找你,把你从你那个狗窝里拖出来!”
一来二去,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答应沈秋颜,这几乎是我唯一的机会,不会再有更多的机会了,如果不抓住,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能出现下一个机会。
沈秋颜并没有跟我说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只让我第二天照常去上课。
早晨,我将信将疑,忐忑的溜达在林荫道里,大概离学校还有一百多米的样子,我甚至都能隐隐约约看见那几个守在门口的狗腿子了,忽然从林荫道旁边的网吧里冲出几个人来,有男有女,二话没说立刻把我抓住了,沈秋颜就从他们身后慢慢走过来。
当时我身上还带着昨天的伤,又一点防备也没有,被他们制住的时候,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