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拿开你两个猪蹄,都快能煲汤了。”
我把手缩回去,她飞快的把我扣子解开,脱了我的上衣,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居然觉得她有些脸红,而且拿着我的一副局促不安了一阵,才慢慢回到我身后,看着我背后依然在流血的伤口,说:“他怎么没一刀捅死你这个牲口。”
“因为你的刀根本不能捅人。”我说,“你今天不是划他划的很过瘾么?”
沈秋颜没说什么,我又有些后悔说这句话了,或许她在动手伤人的时候,自己也被伤了一阵。她每一刀划下去,也许自己心中就会翻腾起一阵回忆,那些回忆对她来说并没有走得太远,我相信她或多或少会梦到自己的哥哥,梦到从前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沈秋颜忽然说:“你这样不行,背后的血是止住了,但口子有点深,而且你腿上的伤已经这样了,你站也站不稳,你得去医院,起来吧,我扶你下楼打车去医院。”
我想起了上次半夜求医被值班医生要求缝针的经历,说:“算了吧,不用去医院了,上次我被你在手上拉了一刀,那么点儿小伤医生要我缝针呢,我受不起……”
“少废话,赶紧的,医药费我出行不行?”沈秋颜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