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你说这个事儿呢。这次的事情,我们能没事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联系了秦哥,他听说后叫人给了我点儿钱,让我趁机打打水,看有没有用,我试了一下,那些警察也不想惹麻烦,所以也没为难咱们,还有一个原因……”孔东城顿了好一会儿。
我说:“还有什么原因你倒是说啊!说,还有什么原因!”我急了,急得要发疯。
孔东城说:“一跟女人有关你就受不了。好吧,你听着,好好承受着。沈秋颜现在已经大包大揽了你的所有‘罪行’,说伤胡子的人是她,打人的也是她,虽然她说是那帮人想施暴,她正当防卫,不过说起来,条子应该没那么容易放她走,说不定……”孔东城又停了一会儿,说,“也没那么多说不定了,这么跟你说吧。现在胡子在医院里头,他作为三中的混混头子是绝对不会来见警察的,你知道,咱们都忌讳这个,估计警察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录他的口供,现在口供都是他小弟们的,七嘴八舌语无伦次。”
“而现在沈秋颜又大包大揽,条子图方便,会用最简单的办法结案,到时候是赔偿是拘留说不定,那条子说我们什么故意伤害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唬咱们……”孔东城说。
我简直快要大叫起来,沈秋颜,他凭什么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