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很快就下了楼,来到学校花坛的凉亭里,夏天学校凉快的地方不多,大概也就是这个地方了。
关远飞对我说:“萧凌哥……是这么回事……”实际上他这种比我大不少的人叫我萧凌哥让我有点别扭,“这几天我们都按照去办事了,不过情况很不理想,那些家伙好像总是知道我们的行动似的,有意的躲着,甚至是反扑,总之我们成功截住那帮人的情况相当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还有这回事?”
沈秋颜说:“刚才来的路上我也听关远飞说了一些,我怀疑胡子已经出院了,甚至有可能就在医院里指挥他的小弟们行动,而我们这里,要么是有内奸,要么是有密探,总之我们很多动作都被人监视了。”
我看着关远飞,说:“你的那几个人都信得过么?没有上次因为我打人而不服的么?”
关远飞说:“我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那些人根本也没有挨打,说实话,那天萧凌哥你喝醉了的时候,他们怨言还挺大,但你自罚十棍之后,他们对你都很服的。”
我沉默了。
虽然不知道关远飞说的话有多少水分,但是我姑且也只能认定是真的。
那这样就很难解释目前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