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我感觉我的怒火让血液都燃烧起来。
然而,越是这样,我越不敢轻举妄动,愤怒的时候人的判断力会严重下降,我们几个从小巷里冲过去,看那帮人还没要爬窗户什么的,于是我们分散开躲着继续观察。
那帮人还在叫骂,我拿过关远飞的手机打电话给沈秋颜,告诉他我们已经在附近人了,让他别下来,也别害怕。
沈秋颜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过来了我就更不怕了。”
我们一拨人慢慢推进过去,先是用边上的灌木作掩护,然后是潜在没有路灯的地方,一点点的过去。
那群混子好像喝了酒,叫骂个不停,根本没有顾忌旁边的危险。
我对关远飞说:“这帮人是干什么?这么大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难道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教训他们?”
关远飞摇了摇头。
我们慢慢靠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立马亮出家伙,朝那帮人四周包抄过去。
按道理来说,这帮乌合之众,包抄过去就该是惊吓过度作鸟兽散了,然而他们却没有,他们非但没有,还一个个从裤管下抽出了长长的刀片,我当时惊呆了,我旁边的那些人肯定也惊呆了。
一阵乒乒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