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腻,带着钢管来上课,也亏难你背进来。我跟你说,我叫侯洋,你可以叫我猴哥,如果你不怕死也可以叫我猴子。”
我真没想到这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家伙还真的姓侯,我忽然有点想笑,但是又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今天打了一天了,相当的累。
侯洋也不纠缠,又慢条斯理的爬上床去,指着另一边上铺的同学说:“唉,你,春药,开灯!”
那边上铺的家伙翻了个身,说:“哥,咱告诫您件事,跟我熟的人可以管我叫春药,您不行,知道么?您是不是觉着自己跟我很熟啊?呸,先跟我练两手再说吧!”
他说话的方式好像跟我们不大一样,我觉得他应该是北方来的,真没想到这个宿舍,这个高中真是人才聚集,回想起来,那时候好像我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大学的缩影,只不过我们这没有独立的浴室卫生间,也没有独立的阳台。
侯洋被那个春药呛住了,说:“你是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找死是吧。”
那春药坐起来,说:“爷今儿个就是找死了,您老敢把我怎么着啊?啊?我知道,您侯洋在县城跟着蒋涵涛混,混出来点儿名堂,还t管了一家网吧,是不是?可您来了铭德,您t就是个屁!这地方扔块砖都能砸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