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上你了啊,还单独调教。”侯洋说。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问题,心里暗暗想:这帮人刚刚还跑得要死要活,现在看起来一个个又生龙活虎了。
“我们可都还没吃饭呢,不像你,还有美女送饭来。”侯洋又说,接着一拍脑门,说,“哎哟,饭还在操场口呢嘿!”
“你不是傻缺么?饭你能放在操场口……”春药推了侯洋一把。
侯洋也没理他,身子立马从地上弹起来,往操场口跑去。
运气还好,饭还在——当侯洋把饭抵到我手上的时候,甚至还是热的,大概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吧。
那个饭盒很眼熟,透明的,塑料的,一看就是女生用的东西,我们男生的饭盒全是不锈钢的那种。饭盒里头的菜,基本上都是平时我爱吃或经常吃的那些。
我把饭盒端到操场边,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一边吃,心里一边酸酸的不是滋味。我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我也知道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关心我。
我鼓起勇气拿起电话来打过去,那边却还是关机。
对了,她的手机是坏的,没人陪她去买,更没有地方可以修手机。
想到这里,我一阵阵的失落,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