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喷人,你是花洒还是莲喷头啊!”
这时候,侯洋也跟着从外面进来,看了我一眼,说:“哟,骚包,你回来啦?”
我说:“什么?骚包?你说我?”
“不说你说谁啊。”侯洋说。
我说:“干嘛莫名其妙的,什么骚包,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侯洋嬉皮笑脸的说,一边用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在一边洗手,也不管是不是已经把庄国峰床铺旁边的地面弄得一片潮湿。
我说:“我清楚什么,别说一半吞一半,赶紧说。”
“好,他不说,爷说……”春药放下篮球,也不管手有多脏,拿起旁边的毛巾和桶,准备去洗澡,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你自己说说看,你今天和谁一起吃饭了,哪个女生,可不是咱们一直期盼着的沈妞哦!”
“你们什么意思?跟踪?”我说。
“哪能啊!”侯洋贱笑着,说,“我们就是真要尾行也不会尾行男人,是吧?”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说。
“别老问我们什么意思,你们明目张胆的在食堂坐对脸儿,就差互相给对方夹菜了。”春药说,“当时可不止是我们看见了,还有好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