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大舅找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他让我明天一个人过去找他,不要让任何人跟着。”
“是吗……”沈秋颜有些犹疑,转而说,“好吧,我知道,我阻拦不了你,但你这次,千万要小心。”
我说:“别想太多了,他是我大舅。”
虽然沈秋颜的确十分不放心,但第二天,还是掩护我离开了病房,我离开医院之后,直奔大舅的狗肉店,接着按照大舅的指示,来到那对面的路口之后,再次拨通了大舅的号码。
“你在路口了么?”大舅问。
我说:“是的。”
大舅说:“往前走一段,在公交车站,等8路车,坐到体育馆站下车。”
我依然只能照做,我就好像一个亲人被绑架了跑去交赎金的受害者一样,根据大舅的指示一步步的走,丝毫不敢怠慢。八路车开了十多个站,这应该是本市停站最多的一趟公交车了,几乎绕了大半个市区,终于来到体育馆站。我下车之后,继续给大舅打电话。
大舅说:“往前走五百米左右,有一个体育西路小学,你先去那个小学,进到内部后直接传过去,从后门出来,那里有一条小巷子,在马路对面,只有一条,走到巷子尽头后,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