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臻、齐玲以及马擎空,一共十个人,在花坛的草坪上“开会”,除了吃饭聚餐的时候,我们很少这么坐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了许多办法之后,我们基本确定下来对付齐老师的办法,这个办法是从马擎空听到的一个谣言里得来的灵感,马擎空说:“我听说那个姓齐的,似乎私人作风可不太检点啊,如果能在这件事情上抓他一个把柄,或许有点效果。”
“不会吧?”侯洋说,“一个什么破主任,能有什么不检点的私人作风?说要包二奶,他也没那个钱……”
“好色。”马擎空说,“吃喝嫖赌,除了这个赌不清楚,其他的占了三样,据说他被调到这边来,也有一个原因,是学校本部有女同学反应被他性骚扰过,但是没有证据。”
要知道,那个年代,实际上对性骚扰还并没有一个严谨的定性,而且有的时候女生被摸了胸和屁股,并没有造成特别大的危害,又找不到证据的,一般学校都不会调查。
“对了,萧凌,你是学校本部过来的,你应该知道吧?”马擎空说。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问一问。”
“真是变态……居然有这种老师。”齐玲双手抱在胸前,说。
一旁的王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