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喝多了还是吃多了,居然开始晕车,对着窗外狂吐,春药在一旁照顾着,侯洋在一旁奚落他:“哎哟我说张诸葛唉,你这酒量怎么能差到这个地步,这才几杯啊这个?”
趁着这个空档,我问侯洋:“侯洋,我有一个事情搞不清楚。”
“啊?什么,你问!”
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去石家围的事情的。”
“马擎空说的啊,黑道上都传开了知道么?石家围在本市多有名,有人独自一个人闯进去,你说算不算一件大事。”侯洋说,“要不是哥几个了解你,还真不信这事情会是你做的。”
马擎空……?!
回去的路上,一直到我把沈秋颜送到宿舍楼下位置,我都在反复思考关于马擎空透露我的行迹的事情。虽然说我的这个行动的确很容易就会成为黑道里的小道“传说”,但并不见得就能穿得那么快。马擎空既然能透露给我的舍友们,那就意味着当天晚上,我们还在石家围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如果他没有一个特殊的途径来得到这消息的话,他的消息是该有多灵通才能知道这一切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马擎空很可能就是跟踪监视我们,并且报案的人。
可是,现在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