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抢救室的门被推开,几名医生走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知道情况不对劲,侯洋显然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走上去,说:“怎么回事,怎么都出来了?庄国峰呢?他人呢?”
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医生看着我们两个,接下口罩,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干什么的,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侯洋说。
那个医生说:“医院自开办以来到今天,十几年时间都是风平浪静的,除了镇上的新医院开办以后这里人少了点,基本上没有出过什么大事。今天居然公然有人跑进医院来杀人,这让我们医院的名誉严重受损,以后还有谁敢来这里看病啊!”
侯洋瞪大了眼,说:“现在你跟我说什么名誉,人怎么样了,人……”
医生摇了摇头,说:“三棱刀伤到了内脏,而且他不止中了一刀,好几刀都是刺在同一块地方,其中一刀形成了贯通伤,流血过多,送进去就不行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侯洋大喊,这一次,我把一切听在耳朵里,我感觉自己开始颤抖起来,我一个箭步冲进抢救室,病床上,庄国峰依然直挺挺的躺着,脸色苍白,盖在他身上床单和他的身子下头全都都血,我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