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洋说:“你真没发现么?现在他根本就不敢多出主意,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那次打架,你知道不,他有多拼命。你可以想一想,从前我们打架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受过伤,这家伙本来就不怎么能打,以前打架都是钻空子,用什么水气球,或者站远了等着上去补拳。那么多次群架,他都没受过伤,为什么这一次伤的就比春药轻一点儿?因为他愧疚,他在拼命,你知道不?”
我怔怔的看着侯洋,他又继续说:“还有这一次,去医院以后,那家伙刚刚包扎好,就说要跑出去配眼镜,其实他眼镜根本没怎么坏,就在附近一个小店修了修眼镜腿就行了……你知道骆明跟我说什么么?他告诉我,那天他和庄国峰出去的时候,看见张毅一直在医院楼道和电梯附近溜达,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觉得有可疑的人跟上来了,过来看看,骆明当时还劝他不要疑神疑鬼。其实他这家伙就是这样,不想让我们紧张,自己跑出去调查,不过他还是啥都没查出来。”
“骆明跟我说,他那天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张毅一个人在住院部外的水沟旁边不停的呕吐,当时明显是头受伤了,但是他和庄国峰叫他上楼他死都不上来,说一定要守在这儿,后来是他们给他拖上来的,就近选了个病房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