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眼睛还不太适应眼前的光亮。床边似乎围着很多人,我甚至还没搞清楚他们是谁,就听见一片声音:“醒了,醒来了!萧凌哥!萧凌!萧凌!”
我感觉自己的眼光从散乱到最后慢慢凝聚到一点上废了不少时间,我慢慢侧过脸,看见沈秋颜和侯洋的脸,旁边还有春药,春药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我不清楚。我想要起身,但却被好几只手按住,说:“别起来别起来,你伤的很重,我去叫医生去!”
“去叫医生护士,快点儿!骆明!”
“唉,好!”
骆明?骆明没有事?我心里暗暗说了句“太好了”,那张毅呢?还有葛军祥,那么多人,到底他们都怎么样了?这几天我失去的实在太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什么了,我长长吐了口气。侯洋看着我,说:“萧凌,萧凌,你还认得我不?我猴子!猴精,认得我不。”
我慢慢的开口,虽然觉得嘴唇和喉咙都有些干涩的疼痛,我说:“别逗……我没伤着脑子。”
“好,还是跟原来一样让人讨厌,他应该没事。”侯洋说。
春药说:“都什么时候了,您t有心情说这些!”
我还是慢慢坐起来,但我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现在都不能动,胸口也绑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