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新医院啊,还能在哪儿。”春药说,“对了,这几天我们轮班在这里守着,但是我不行,我实在不舒服,过段时间我还会去市里复诊,毕竟是伤了脑袋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自己小心就好。”
春药说:“都别哭丧着脸啊,没事儿,这次咱们是都伤的重了点儿,以后咱还得找补回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事儿!”说完也慢慢对旁边的小弟们都挥了挥手,这帮人也不知道已经在我身边守了多久了,七八个人,这阵势也不怕条子直接找上门来,更可怕的是这帮人居然都穿的一身黑。
我说:“你们这些人,是给我披麻戴孝呢吧?都穿得这么黑搞什么?”
“这不是酒吧的工作服么……我们这一天多都没回去,这次都被打惨了,受轻伤的要照顾受重伤的,没受伤的要看着受轻伤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名小弟说。
我说:“得了吧,都去休息吧,酒吧还要人看着。”
“别担心。”那小弟说,“秦哥知道你的事情以后,已经带着孔东城过来镇上了,昨天晚上到的,现在正在酒吧里亲自看着,而且他还要彻底调查镇上残余的陈亮的势力。”
我摇了摇头,说:“都跑了,肯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