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头到尾只不过就提了几句而已,只不过把这个案子作为一个引子引出这次捣毁黑市的案件而已。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可笑,或许在他们眼里,庄国峰这么一条小流氓的命,真的什么都不算,他们只关心“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而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把报纸放在一边,沈秋颜也看了一遍那篇报道,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把手放在我脸上。我说:“你干嘛?”
沈秋颜说:“安慰你啊。”
我说:“我没事。”
沈秋颜说:“我还不知道你啊,现在我们所有的事情又要重头再来了,你又急于报仇,天天躺在病床上,你肯定不开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一整个学期,从头到尾,我就像是转了一个圈,从没有,到有,再到没有,好像什么都没变似的。”
沈秋颜说:“可能人都这样呢,很多事情都是一个圈,最后回来了。你不如想想,你原本是好人,也许转了一个圈,最后又变成一个好人,又回归到正常平静的生活上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想回去,被人欺负,整天做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意义的事情。那个时候,都是别人告诉我,我该做什么,我该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