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再说话,能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说的对不对,那是我们去判断,但说不说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我想想,让我想想,想想……”钱刚一边往后缩,一边颤抖着,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说,“我,我想到一件事。”
我说:“别说那么多零碎的,直接说正题。”
“好,好……”他急忙说,“之前,陈哥,不是……陈亮那边,有个电话打过来,就是安排我这几天怎么应对条子的,他们告诉我,条子肯定会问哪些问题,然后教我怎么回答……我都是按照他们的说法回答的,我觉得,他们就像是跟条子说好了似的,是吧……他们就是要口供而已。所以,所以我觉得,来问我问题的那些警察中间,肯定有黑警察,他们要把握问题,否则问乱了,我随便乱说,就会出问题了,是不是?”
“长了眼睛的都知道是这样!”侯洋说,“说重点!”
“好,重点,重点是,龙鸣宇,肯定不是黑警察。他如果是的话,根本就不用来问我,伪造一份口供就可以了,对吧。但他却还是按照他们的那些什么纪律,什么制度,什么方法来问。那黑警察肯定是龙鸣宇身边的人了,他引导龙鸣宇过来,然后让我按照他们的话来说,这样不久能引导龙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