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么贱。”侯洋说,“要不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我说:“好了,少废话,来几个人,跟我走,我一定要见见这个陈亮。”
去陈亮那个堂口的路上,我打电话向秦哥确定另一个堂口的状况,秦哥却告诉我,那边就像是已经空了一样,秦哥打过去的时候,那边连管事的都没有,就遇到一些根本不能算抵抗的抵抗,而听说我要去陈亮的最后一个堂口的时候,秦哥似乎显得很满意,至少从语气上来说是这样,他对我说:“你先过去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那边也没有人,陈亮已经跑路了,我就不过去了浪费时间了,现在县城里斗得乱七八糟,大概条子也该出动了。”
我没有说什么,有一种秦哥要利用我当炮灰的感觉。可能做人都容易先入为主,如果是从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觉得是应该的,可是现在我偏偏觉得秦哥在耍我。
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想那么多,我直接赶到那所谓的最后一个堂口,那就是一条繁华的步行街,延伸几百米,两边的店比其他地方高档很多,我相信如果在这里的店子里打架条子们会来得更快。而且这个步行街附近本生就有一个派出所,也不知道派出所是干什么吃的,就开在流氓窝旁边,还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