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句:“你啊,天生就是劳碌命。”
张楚嚼了一口饭,转身离开了靳柯的房间。
如果让他选择,宁可舒舒服服的呆在学校,然后不出去工作,天天睡到自然醒,有什么事情,有靳柯扛着就好。
他想的美滋滋的,一脸痴迷样的坐在餐厅里,靳柯看不过去了,刚倒的冷开水兜头从张楚头上给浇了下去。
被冷水这么一刺激,张楚浑身打了个冷颤,愤怒的质问道:“靳柯,你神经病发作啦?”
靳柯俯下身子,脸色犹如恶魔一般森冷而魅惑:“虽然不知道你在意(和谐)淫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瓶水,给你降降火,别憋坏了身体,我还得花钱给你治病。”
张楚简直五脏六腑都要被气的移位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的看着靳柯飘然的回了自己房间。
“靳柯,我要你死。”一声大吼响彻整个房间。
就在同一时间,收拾完房间的晴天忽然打了个喷嚏,她瞅了眼没有关上的窗户,一丝丝的雨丝顺着风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