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这么久的时间,晴天的酒气也被散的差不多了,她摇摇晃晃的打算去浴室洗澡,却被薄晋给制住了,随即把晴天扛在肩上,刚走到客卧的时候,他又转身把晴天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晴天深深的陷进了柔软的被子中,脑子还是和浆糊一样,睁着迷蒙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呼吸中都是薄晋身上特有的薄荷味道,被子也是,房间也是,晴天感觉自己要疯了,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栗着。
就在这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薄晋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戴着眼镜的斯文帅气的男人站在门外,肩膀上还提着一个医疗箱。
“来了。”薄晋淡淡的说道。
“这么晚找我来是干什么?”
“有人喝醉了。”薄晋扑克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在叙述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时候。
张医生熟门熟路的脱了鞋进来,随着薄晋进了他的主卧,张医生提了提眼镜,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长发如瀑一般散开的晴天,是女人,是女人耶,薄晋的公寓里出了个女人已经够稀奇了,竟然还躺在他的床上,这可真是惊天的新闻了啊。
薄晋淡然的坐在沙